便直接朝着那个白衣男人去了。
一黑一白两道身影纠缠在一起,打的十分火热。
只是那个白衣人似乎十分在乎那个棺材里面的人,身影始终不肯离开那棺材超过1米远。
这让本来就不如苏寒的他,很快便落了下风。
他那玉笛似乎不是凡品,几次和苏寒的折扇交锋,都未出现裂痕,想必也是非凡品。
只是心中有牵挂,只是一不留神,心口之处便被苏寒重重的踢了一脚,重重砸在那棺材里。
正当我以为事情就要顺利解决时,那口棺材突然亮了,紧接着,就在我们面前消失了。
只留下几滴黑色的血迹,似乎是从刚刚那个男人身上滴落的。
苏寒弯下腰,伸手在哪血迹上沾了一下,随后放在了鼻尖。
脸上的表情也变得沉重起来。
“怎么了?他很厉害吗?不是说鬼都是没有实体血液的么?”
我走上前,轻声问道。
苏寒从地上直起身子,从我兜里熟练发翻出纸巾擦手:“他已经不算是鬼了,是魇。”
“魇?”
“恩人死之时处于极大的愤怒、仇恨和恐惧之中,死后怨恨不散,有些怨力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