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目光中的深意,让我觉得自己身上的担子很重很重。
“可是我又能去哪呢?大夏之大,多少人终其一生都无法走出云梦泽,我又能走哪那里去呢?”一段话下意识的从我的口中流出。
远处的山间已经冒起了狼烟,怕是再有不久,那些人就要过来的吧。
“不,天女,你是我们拓拔氏的希望,只要你存在一天,我们拓拔郡就有重建的一天。我们只求,我们守卫了这么多年的秘密,不能毁于一带啊。”
“是啊,天女,带着誓言离开,我们万死不辞。”
一声声哀求魂绕着我,我看着那些提着刀的勇士朝着自己的孩子和女人走去,为首的口里还喃喃自语着:“我们拓跋氏的没有孬种,哪怕是死,也不能死在那些杂种的手里!”
他说着就要抬手,那些个妇人不仅不躲,反而还迎了上去,一副慷慨就义的模样。
没有人哭泣,也没有说要逃跑,可这此情此景,却更加的让人难受。
“就没有办法了么?”我呆呆的看着天空,不似现代的阴沉,而是一种透亮的蓝,干净的似乎能映衬一切的肮脏。
我看到拐角处走来了一个身影,那是这里的老巫,也是给我启蒙的那个老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