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穿着一身长袍,手里拿着一份崭新的《申报》,只可惜的他没有看镜头,只能看到他四分之三的侧脸。饶是如此,那出尘的气质也让人无法移开镜头。
就连那妙龄女郎,似乎都成了他的陪衬一般。
这也是最独特的一张,因为其他的都是单人的照片,唯独这张是双人的。
只是所有的照片都没有时间和日期,也无法判断出它们来源。
我和苏寒停留了许久,也没在房间里找出任何蛛丝马迹,只得用最笨的方法,把一张张都照了下来。
在最后一拍的角落里,竟然还找到了我姥姥的照片。
只是那造型,和我平常见到的完全不一样。
只见她身着一身粉红色纱衣。绣着星星点点的浅紫色花瓣,里面衬着乳白色银丝轻纱衫。腰间系一浅紫色腰带加以修饰。凸显出修长匀称的身姿。头发随意的用一根银色发带扎在身后 刘海微微翘起 看上去灵动无比。
没有施任何粉黛,却难以掩盖那绝色倾城。
若不是她那手上的梅花胎记太过醒目,我真的要怀疑自己是认错人了。
在我有限的记忆力,姥姥是个大家口中的精神病,从来不见她出门,也不见她和人交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