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什么。
“哎呦,累死老夫了。”老朱雀翻着白眼,无比愤恨的瞪了那桌子一眼,怒气冲冲的站在画卷旁边骂骂咧咧,却一直都没去碰。
“安之,你说我们是清炖喝鸡汤呢,还是吃炸鸡呢,或者是喜欢炒的?”一只修长的手臂探了出来,捏着老朱雀的脖子到了空中。
老家伙回头一瞅,立刻闭上了眼睛。
我挑挑眉,盯着那胖乎乎的身子不知该哭该笑,坑我的是它,救我的也是它。
“算了,回来了,我暂时还不想吃鸡肉。”
秦洛挑挑眉,不可置否的哼了一声,将它随手丢了出去。
桌子上摆满了各式的菜肴,都是我爱吃的,母亲咳嗽了两声,从外面走了进来。
“回来就好,要不是那幅画我当年见过,你可能还要在里困上一阵子呢。”
我一惊,抬头看向她,然而母亲却已不愿再说,只是嘱咐我马上临产,万事小心。
“临产?不是上次看了说我预产期还要几个月么?”
我放下筷子,难道我又错过了什么?
母亲皱了皱眉头,忽然抓过我的手,脸色在一瞬间变的惨白。
一向淡然的她,额间出现了细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