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洛摆了摆手,侧身站在一边。指着那门锁轻声道:“不必拜我,我只是看到这熟悉的图案感慨几句,还是叫秦先生吧,毕竟我家夫人这么年轻,你们叫我前辈,不是把我叫老了么?”
“是。”两人齐齐拱手,虽是没有再拜,却也比刚才还要恭敬了几分。
尤其是孙丽看向我的目光,简直是崇拜之情。
我呆呆的伸手摸了摸脸,难道我脸上长花了不成?
孙丽快步走上前,在那老虎头上按了几下,那扇青铜大门从左至右分成了两扇。
瞬间,我的鼻尖环绕着那福尔马林和消毒水的气味。
丝丝凉意自脚底升起,我低头一瞧,那木头地板上,竟然凝结了一层薄冰。
放眼看去,这空间比那绣阁下面的两层都要小上几分,房间也不是普通的长方有棱有角。
而是八个角的多边,每个角落里,都染着一盏油灯。
一排排棺材以奇怪的阵法摆放着,在那黄色的油灯衬托下,格外的阴森。
一些棺材盖子是合拢的,上面贴着一张硕大无比的画像,写实的线条,将那人物刻画的十分鲜活,唯独是眼睛里忘了着墨,少了几分灵动。
还有一些则是并未合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