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两个婴儿的模样,泡在两个泡泡一样的薄膜里,眼睛眯着,已经能看到睫毛。
我想伸手去摸一摸,却被苏寒及时给拦住了。
“安之,别碰,他们现在很敏感,已经快到了时间了,你若是碰了,也许会吓着他们。”
我呆呆的看着自己的手,依旧白皙柔软,有些不可思议,怎么生个孩子,都快赶上生哪吒了。
只不过哪吒是3年来出来,我这个是看着像随时都可能蹦出来,却又一直没有动静的。
“苏寒,我刚才做了个梦,我梦到自己的孩子死了...”
护士姐姐都被赶去休息了,偌大的手术里只剩下了我们两人,一排排精密的仪器被擦的精光透亮,透着一股股冷漠。
刚才的梦太过奇怪,以至于我一直都在盯着自己的肚子。
他抬起手,小心的替我擦去眼泪,一边将一碗甜粥喂进我的嘴里,一边笑着道:“安之,梦都是反的,你不要想太多,对了,有件事我得给你说。”
“恩?”我挑眉,还有什么事情比孩子更重要么?
苏寒没再言语,抬手一挥,那个漆黑的木箱又一次登场了,红色的嫁衣,比那外面的晚霞还要刺眼。
“他没有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