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杂的东西,可是握在手里,就觉得自己好像是拿着古代打仗用的军旗一般,莫名的让人觉得压力十足。
我静静地拿着它,没敢输入同源的阴力,而是让阴阳之力在体内转化了一下,只用阳力。
然而结果却是,哪怕是这天下至纯的阳力涌入其中,匕首本身的冰冷也未消失,反而还是响起了一声铮鸣,隐隐约约的透着不屑的意味?
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感觉错了,便又小心了一分。
将自己的心思放空,这才又一次开始尝试。
神识一点点入了那匕首之中,瞬间,刺骨的冷让我一哆嗦,莫名的被牵引进了另一幅画卷。
那是在硝烟弥漫的战场之上,随处可见都是士兵的尸体。
放眼望去,几乎找不到一个完整的人,连带着他们最后的伙伴——兵器,也都是半截半截的。
有些是在它主人自己的身体里,而有些,则是在敌人的身体里。
我似乎是站在上帝视角上,这里是漫漫无尽的沙漠,原本这里已经是那黄沙漫天,应该是干涸无比的。
可偏偏此时的空气却是湿润的,那是用一条红色的血湖。
在那湖泊的中央,是一座用万人头骨搭成的祭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