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出一张画符咒用的黄纸,空中念着我也不知道那是啥的咒语,抬手将符咒拍在他的脑门上。
借着符咒,把一丝灵力传了进去。
中年警察的身子一晃,再次站定时,眼睛里总算是恢复了清明。
“我...”
“你...”
“警官刚刚是中邪了,没事的!”我开口道,随即给他解释一下,然后我们又就那尸体进行了谈论。
直到厕所里的呕吐大军都吐的差不多的时候,他们才开始将那些炸碎了的散发着恶臭的尸体给收拾了起来。
算着他们工作的效率,直到就差最后一袋便能收工的时候,我让儿把朱母给弄醒了。
再次醒来的她,因为被我的灵力滋补过,脸色已经是好了很多。
她年轻的时候就在妇联工作,不算是从思想上,还是接受能力上,都要强于一般的家庭妇女。
此刻在听了那些警察的案件分析之后,她变得很平静。
几乎是问什么说什么,不哭不闹,甚至连眼泪都不没有。
我常常听朱欣欣说她的父母感情很好,此刻看着她母亲一滴眼泪都没有,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这样的情况一般有两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