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假发,应该说是一个头皮。
那种戴上去就能把我的头发稀疏给弄掉的头皮,在经过他的一番折腾之后,世界上少了一个幽怨的中年妇女,多了一个看起来随时都有可能挂掉的化疗患者。
我表示抗议,他却说这样的状态,很多地方更容易让人相信。
然而走到大街上,那回头率更是嗖嗖的。
甚至有小姑娘为了和灵儿搭讪,跑到我这里表爱心来了,什么你一定要坚强,什么现在癌症也是能够治愈的!
丫丫个呸!老娘真是分分钟想要暴走。
就这样,我如同一个将要入土的老者一般,和灵儿从京城上了火车一路去到了咸阳,刚出站,灵儿便将一个硕大无比的帽子扣在我的脑袋上。
我正想抗议,忽然周围响起了剧烈的灵气波动,那种感觉还很熟悉。
不是我的敌人,就是我身边亲近的人。
索性低着头,用眼睛的余光在周围探查着,忽的,一双擦得增光发凉的皮鞋,出现在了我的视线里。
“这位太太,您好,我可以和您说几句话么?”
一个很好听的男声骤然响起,然而却不是我熟悉的。
我抿着嘴唇,感受着灵儿搭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