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想问问二伯娘,这个家里,厨房的活儿是我娘在干,地里的活儿是爷奶还有我爹在干,镇上的活儿是大伯在干,那……您除了偶尔去地里之外,您又干了什么呢?就连二伯……也能每天早上帮忙赶车送豆芽了,您呢?轮到您做早饭的时候,爷奶都起床了,您屋里还没动静,我娘看不下去,便拉着大姐去厨房做早饭。”
“你这是……”
“等等,我还没说完!”
田恬就这么站在原地,淡淡地看了朱氏一眼,就立刻打断她的话:“不说别的,就拿今儿个中午来说,奶叫你去地里给捏好的包谷团子盖层膜,您就说二伯把松竹带出去了,您要去寻是吧?但是,其实我知道,松竹吃了午饭就在屋里睡觉,根本没出去。您总是有各种的借口来躲您该做的活儿。”
见爹娘有些埋怨地看着自己,似乎是在责怪,田恬也有些难过,为什么这个家里对自家这么不公平,爹娘还是要选择以和为贵?这种方式的合,对田恬来说,压根就是一种折磨,凭什么我就要牺牲自我成全他们?
对不起,我没那么伟大,我也没那个义务,在勤勤恳恳的忙碌了一圈儿之后,还要用笑脸来迎接她甩过来的巴掌。
“我知道,我身为晚辈,这些事爷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