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楚姣的下场,迎春微微一笑,陈姨娘该不会笨到这种程度。
    迎春笑得极为和善,像陈姨娘的亲姐妹一样,全然不理会陈姨娘话里的讽刺:“陈姨娘这话就错了,我不就来了么?今儿这里也没什么夫人姨娘的,反正府上早就没什么夫人姨娘的身份了。我就服侍陈姨娘进些燕窝羹罢。”
    没人夫人姨娘的身份?这话是在说谁?陈姨娘气节,却又不能说出什么来。
    迎春依然笑得很亲切,叫香舍拿碗,要亲盛燕窝羹。
    香舍命小丫头子拿碗,哪里敢让迎春亲盛,把羹盛完后,端在床边,轻声道:“姨娘惹热吃些罢。”
    陈姨娘也不接,只是轻飘凤眼,笑着对迎春说:“夫人说的是笑话,我是明白的,夫人怎么会伺候起我来呢。”
    迎春当然明白陈姨娘话外深意,笑着走上前,从香舍手里接过碗。香舍还有些迟疑,司竹见了,马上走过来,从香舍那接过碗来说:“夫人的身份不适做此事,我替夫人伺候姨娘也是应该的。”
    陈姨娘也不理司竹,忽然笑得更浓的对迎春说:“我也只是玩笑而已,我怎敢让夫人服侍我呢。我只是一个妾,哪有夫人尊贵。司竹姑娘这话说得对,只是……”陈姨娘微一迟疑,似乎有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