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喘吁吁的进了屋子,二人扶着门,喘了半天气。
    司竹说:“夫人,您……跑得可太快了。”
    绣橘喘了半天的气,才说道:“夫人……奴婢还想问您呢,您跑什么啊?”
    迎春没说话,满面通红。
    司竹一笑:“我看,老爷待夫人似乎有些不同了呢。”
    “休要胡说,小蹄子。”迎春轻骂着司竹,脸更红。
    绣橘似乎并没看懂什么,愣愣的看看迎春,又转头看看司竹。
    司竹见迎春不好意思,岔开了话:“夫人,你是怎么知道张子书惧内的?”
    迎春一听此话,来了精神:“当然是看张夫人那天的情景知道的了。张夫人能在别人家这样讨问主人,说明她在家时,也定会比这猖狂。不是自家夫婿纵得,还会有谁呢。”迎春得意的笑了,“所以啊,我就派人请来了张夫人。孙绍祖的朋友不是想看戏么?那就都看出好戏好了。”
    “不过,我没想到严国山会那样待严夫人。”迎春说到此时,眉头皱起来。
    “夫人,别人家的事,我们不方便管,也不好管。”绣橘说。
    迎春咬着牙说:“我要是严夫人,就全豁出去,和严国山大打一场,大不了一拍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