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更低了,忽然,王贵家的从怀里拿出几锭银子,把银子举过头顶,送到迎春面前,痛哭道:“这是张财家的给奴婢的银子,奴婢只给金柱请了大夫时花些,其余没动,还请夫人收回罢,也是全了奴婢的心了。奴婢不能在府上服侍夫人,定每日烧香念佛,求佛保佑夫人。”
迎春并没有接银子:“你的事,以后再说,你先在家把金柱病治好了,自己也养养身子,最好不要出门,看今天这样的架势,孙荣家的未必会甘心。过段时间再让小翠去我院子,小翠有了月例,你也好早早让金柱上个私塾才好。男孩子家的,能争个功名是最好的,就算功名无份的话,会个写写算算的,以后都是有用处的。至于那这些银子,你就留着用罢。”
迎春说完,带着绣橘和司竹走出大杂院子,留下来呆愣愣的王贵家的。
迎春带着绣橘、司竹走出院子来,冷眼看着孙荣家的垂手站立着,对几个人说:“孙荣家的,你这里人倒不少,留下两个婆子来,帮着照看下王贵家的。但是,我丑话说到前面,如果王贵家的再有个一差二错,别怪我翻脸无情。剩下的人都随我回府上,还有事呢。”
孙荣家的应着,不知道夫人还有什么事,但是没一个人敢问的。
迎春到了孙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