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是那样的轻缓。她忽然想到一个词——张敞画眉,她的心微微一动。自己怎么会这样想呢?他可是中山狼啊。
    再看他,只见他在细细打量着自己,像欣赏一件精美的瓷器。良久,他深深的吸口气,然后竟然头也不回的默然走了。
    黄昏了,窗外斜阳的黄晕映入屋内,屋子里像镀了层金黄。自己的唇边还存着他留下的气息,那种暖暖的,令人留恋的气息。
    迎春歪在美人榻上,似乎做了一个梦,一个让暖暖柔柔的梦,一个镀着些黄晕的梦。直到现在,她还昏昏沉沉。
    今天是怎么了?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司竹几个进来时,迎春还如梦呓般昏沉。绣橘问她是否要吃茶,迎春不语。绣橘把茶杯放在她手时,她没接,茶杯啪的一声掉在地上,惊醒了她。看着一地的碎片,迎春不语。
    今天她是怎么了?
    不对,今天她被那个臭流氓孙绍祖强吻了!那是她的初吻啊,就被这个流氓夺走了!
    她该向谁哭去,说出去只怕别人会大牙要笑掉了。自己的夫君吻自己算什么,更何况,她不敢向别人说——丢死人了。
    绣橘见迎春痴傻状,心下本就着急,现在看她眼里慢慢的有泪影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