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就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孙喜也有些不自在起来。
    迎春笑着对孙喜说:“孙喜,我不是那等计较小事的人,何况,你也是说了实话。这桩婚事,我会和老爷亲商量,我们定会为你们两个选个吉日。”
    迎春话锋一转:“只是,我的绣橘在我这里并非奴才,我一直当她是亲人一般,我只盼你能给她幸福,贫富是小,恩爱一生是大啊。你要好生待她,如果让她受了委屈,你也是知道我的,翻脸可就不认人了。”
    孙喜连忙应着。
    迎春让司竹送孙喜出去,绣橘婚事终于皆大欢喜的收场了。
    绣橘几天来,一直被司竹,槐角几个打趣叫“孙喜家的”,叫得绣橘一脸羞红,见到她们几个就打。迎春被她们闹得也开心,她喜欢院子里充满着热闹的气息。
    孙绍祖这几天像狗皮膏药一样,粘在了迎春的院子。最要命的是,迎春总是不经意间发现,孙绍祖在自己身上留着的吻痕。
    绣橘几个都低低的笑着,迎春被她们笑得无法,一会儿让她们做这个,一会儿让她们干那个。自己则羞在院子里,连姨娘们的立规矩都免了。
    这日,孙绍祖下了衙门径直去了迎春的院子。进了屋,见迎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