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到迎春头上的红肿和满头的水,二人惊叫道:“夫人,这是怎么了?”
迎春也不答话,带着二人就走。
回了孙府,迎春坐在椅子上,绣橘和司竹帮迎春额头上药。
二人断断续续的听着迎春说的话,听后也是气不打一处来。
司竹说:“夫人,大老爷现在越来越过份了,怎么能伸手朝您借钱,他话说得好听,只怕这钱是有借无还的。”
迎春冷笑一下:“我想不会是这样简单的,如果有了一次,大老爷就会想着第二次。而且,有这样子的外宅,又依大老爷的性子,定会招相公,宿歌妓的。到时候他话一甩,说是女儿孝顺他的,他是一点子责任没有,全推到我身上。那时候,我怎么见老太太及贾府众人。”
司竹和绣橘两个都不说话了。
迎春上完了药,歪在榻子上,她叫了司竹:“你去告诉门上去,老爷回来,请老爷去姨娘那里罢。我这个样子,让他见了倒成了笑话。”
司竹笑了笑:“夫人多心了,老爷现在待夫人甚好,怎么会笑话了夫人呢。”
“唉,我不是怕这个样子被他笑话了,而是让他知道我是被自己父亲打成这样的,他会怎么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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