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屋子,忽觉屋子里有种奇香,虽然淡了些,但是还是能闻出来。
迎春见陈姨娘躺在床上,双目紧闭。香舍和几个丫头守在陈姨娘床边正在哭。
迎春上前,先拉起几个丫头来:“糊涂东西,是什么时候了,还不快向老爷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孙绍祖走到床边,见陈姨娘昏迷不醒,额头上居然还有一个红包。
孙绍祖怒气冲冲的问香舍:“你们姨娘头上是怎么回事?”
香舍止住哭:“磕……磕的,姨娘晕倒磕到了案头。”
孙绍祖大怒:“你们是做什么的?怎么不扶住陈姨娘?一个个都懒得忘了管主子了,是也不是?”
香舍哭回着:“老爷,奴婢冤枉啊。最近几天姨娘都很心烦,是……”香舍说到这里,抬头看了看迎春,没再说下去。
迎春已经明白香舍的意思,陈姨娘因为孙绍祖不再来她房里,所以心烦起来。迎春一笑,香舍倒会说,如果说因为孙绍祖没来她房里,她就会心烦,那么楚姣在时,她岂不是更烦了。
孙绍祖也明白了,怒视香舍:“说这些子做什么,快说你们姨娘是怎么回事?”
香舍低下了头,继续说道:“就是刚刚,姨娘知道晚上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