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关。
    可是看到床上躺着的,曾为他生女儿,又小产过的姨娘灰白的脸;看着那打着香盒子里面,一根根触目惊心的香;看着迎春一言不发,悠然喝茶的样子。孙绍祖觉得自己就要抓狂。她为什么就不能对自己大喊一声:“这事不是我做的!”
    哪怕她跳起来和自己吵几句,他也会更放心些。可她没有。
    孙绍祖皱紧了眉头。
    她……真的有这么狠毒么?
    忽然间,起了风,阵阵秋风吹来,孙绍祖头上一凉,想到迎春的眼神,她的眼神好似……绝望。
    绝望,是绝望。
    孙绍祖站定,难道整件事确和她无关?怎么会?她自己已经承认香是她送的。
    孙绍祖觉得心乱如麻。
    快进前厅时,孙绍祖敛起所有的心思,勉强笑着走了进去。
    “孙大人。”前厅座位上的一个近二十七八岁的男子站起身来,对孙绍祖揖揖手。
    孙绍祖见过这个男子,知道他叫沈子恒,是新到任的副护军参领,官职上比自己低,是正四品的官员。只是,自己并不和他有什么交情,他今日来访,甚是蹊跷。
    孙绍祖也揖起手来:“沈大人来访,真是稀客,快快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