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妙颜此时披头散发,脸已全肿起来,她跪在贾母面前,磕头如捣蒜,口称知错。
贾母哼了一声,让妙颜退了下去,然后皱着眉头问贾赦:“我来问你,你是为什么和二丫头吵起来?”
贾赦沉吟一下,小心的回道:“我只是,前段时间短了些银子,原想着向二丫头借了些,儿子想着过后补上了,也就没事了。”
贾母怒喝住贾赦:“你也是为官做宦的,道理难道你还不懂么?你向个出了嫁的女儿借哪门子银子,说出去,让别人怎样想你,怎样想我们贾族?还有,二丫头一个出了嫁的女儿,你让你女婿如何想你这个岳丈?你让二丫头以后怎样在孙府做人?”
贾赦被斥得一句话也回不上来,低着头不说话。
贾母说过了贾赦,又说起邢夫人:“你做夫人的,别一味的顺着他,该劝的也要劝着些,这样的年纪还纳什么妾,我看那个妙颜狐媚子气十足,现在敢在我面前抢话说,以后还会把你放在眼里?你们现是满眼的孙子孙女了,还这样子闹下去,丢了多大的人?让小辈怎样看你们?”
邢夫人低着头也不敢回一句。
贾母看着眼前的儿子媳妇,心里恨得了不得。贾母又训斥了贾赦几句,然后让贾赦和邢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