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你既然被沈大人送于我,就是我的奴才,你现在居然敢假传我的令,私自出府,你让我从此后再如何信你?”迎春看向司竹:“绣橘,去前而让孙管家找一个小厮来,把小芸送还回沈府去,告诉沈大人,小芸在孙府住得不惯。”
小芸口称着冤枉,司竹却上前要堵住小芸的嘴,小芸向迎春大声说:“夫人,奴婢……奴婢是万不得已啊。奴婢的娘病了,家里托了人来送信,奴婢着急,没向夫人禀明,就私自回家了,就请夫人饶了奴婢这一次罢!”
母亲病了?迎春冷眼看着小芸:“谁给你的书信,托谁送进内院给你的?府上哪个人知道此事?”
小芸回道:“我家在东郊外七里屯,是表兄来告诉我的,托的是西角门的王婆子来告诉我的,因奴婢心焦母亲的病,表兄又是雇了一辆车子,我让表兄等了我一晚,第二天早上,我说了个谎,就急着随表兄回去了,是从西角门走了。”
迎春看向司竹:“叫西角门的王婆子来。”
不多时,来了一个老妇人,跪倒在迎春面前,哆哆嗦嗦的向夫人请罪。
迎春看向王婆子:“王婆子,小芸家人找寻她一事,你可知道?”
王婆子叩起头来,怯怯的回道:“奴婢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