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色的点心,然后遣出去了小丫头子,轻声对迎春道:“姐姐,你可知道严夫人的病么?”
迎春听得一怔,自己还真没听孙绍祖提起来什么。这几天孙绍祖一直和迎春看书闲话,为书展开一些话题。迎春猜想着,孙绍祖大概是怕迎春再想到前段时间的不快。
迎春摇了摇头。
李夫人叹了口气:“我听柏逸回来说的,好像是严夫人的病和她家老爷有关。”
和严国山那个大男子主义的人有关?迎春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希望不是很糟糕,自己从前见严夫人那样害怕严国山的模样,实在是心里有些堵堵的。
“严夫人那个样子,真是遇人不淑啊。”
“可不是。”李夫人也叹道,“严夫人表面风光,是一府之主母,但是私下里,只怕不会那么舒服的。”
李夫人和迎春都感叹了一会儿,李夫人和迎春就坐着马车去了严府。
到了严府,有人报到里面去了。不多时,一个艳丽的小妇人走出来,笑着施礼:“孙夫人,李夫人,请随我进来罢,夫人在内院呢。”
迎春打量着小妇人,见其穿着打扮,不像是日常的媳妇子,应该是严国山的一个妾。迎春和李夫都淡笑着应着,随着此女子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