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孙绍祖急急道:“母亲,我和迎春先前儿是有误会的,她也不是故意要和儿子动手的。”
“住嘴!你个没骨气的不肖子,让人家把你欺负成这个样子,你居然还说这等话来,真真是白让我替你担心了。”孙老太太竟然顿足捶胸起来。
孙绍祖急得连忙扶着孙老太太坐在椅子上,轻轻抚着孙老太太剧烈起伏的胸口,轻轻劝道:“母亲莫气,迎春现在已经改了很多了,而且,我们的误会也解决了,母亲大可以放心。迎春现在待儿子,还是极好的。而且,母亲怎么能把处罚雪姗的事告诉给浦儿呢,这让浦儿怎样想着她母亲。”
孙老太太啐了一口孙绍祖:“我凭什么不能告诉给浦儿,只许你们做,就不许我说了?我还没听过这个道理呢。还有,你就只管让人欺负了去罢,娶了个河东狮,可是我孙门的大不幸啊,我哪有脸面再见你父亲啊。”说着,孙老太太哭了起来。
“母亲不要悲伤啊,现在真的不像母亲想像那个样子了。”孙绍祖还在轻轻劝着。
孙老太太止住哭,怒气冲冲的对孙绍祖说:“我也不和你说这些个,你去把她休了,这样的媳妇哪能要?!”
“母亲!”孙绍祖惊呼出声,“母亲,我断不会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