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家庙里,以我的主意,你就把水绸抬成姨娘,我看着水绸也是极好的。”
    孙绍祖没想到母亲竟然会和他提出纳妾的事来,他连忙说:“母亲,儿子才娶了媳妇还不足一年,现在就这样急急的抬起个通房为姨娘,让人看着也不好看,再者,迎春的病我还要请大夫再来瞧瞧的。我想,还是算了罢。”
    孙老太太的脸又沉了下来:“你当我不知道你那媳妇是个拈酸吃醋的人么?你也真是糊涂,她越是这样,你该越是不能顺着她,哪个男人不纳妾,哪个不是三四房的?你现今身边就一个碧容,碧容还是生了凌儿后就再无所出,你媳妇的病就不消我说了,这样下去如何使的?”
    孙绍祖耐心的对孙老太太说道:“母亲,您没和迎春相处过,您又是听了碧容的只言片语,难免对迎春有些偏见。其实迎春人很好,府里的事务都由她来打理,儿子的一切,也均由她来服侍,就是待凌儿,您也是看到的,都是极好的。儿子想着,日子久了,母亲就会了解迎春其人了。至于子嗣之事,母亲又有何必急于一时呢,才大半年的时间而已。再者,迎春的病,大夫并没说得那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