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让迎春如何冷静下去。迎春急辩道:“媳妇没有容不得姨娘们,母亲误会我了。再说,就算媳妇真容不得姨娘,那水绸好歹是条人命,难道媳妇连条生命也不顾了么?再者,水绸真死了,媳妇脸上哪里会好看呢?请母亲细想想,媳妇说得可在理上?”
    孙老太太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手指一下下的点着迎春:“你倒伶牙俐齿的,难怪你哄得祖儿团团转呢,事儿已经摆在面前了,大家都是明眼人,你别再狡辩了。迎春啊迎春,我却没想到你会是这样狠毒的人。今儿我如果再不罚你,我如何向孙家的列祖列宗交待?我没教好个媳妇,我才是最有罚的人!”
    孙老太太对两边摆摆手,“来人,把你们夫人带到祖先堂去,让你们夫人在祖先堂思过五日,不许出来!”
    孙老太太两边的婆子走过来,对迎春客气的说:“夫人请罢,请夫人别为难奴婢们。”
    迎春心里一悸,看向孙老太太,唤了声“母亲”,而孙老太太一脸冷漠,并不看迎春,身边的婆子对着迎春一伸手:“夫人请。”迎春一迟疑后,随着婆子走出小书房的院门去。
    罗依一见孙老太太果然罚了迎春,心下一喜,嘴角微微一扬,她马上低下了头去。
    绣橘呆住了,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