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母亲见了,岂不更气。”
    孙绍祖把玩着迎春颈上戴着的玉:“可是,要很久都看不到这块小赝品。”孙绍祖把玩一会儿,手就抚上了迎春的身上。
    “我这块玉才不是赝品呢,还有,这位老孙,请你把你那不安分的小爪儿拿下来。”
    “有一个月不能见你呢。”孙绍祖并没有放开迎春,反而把迎春扯进被里。
    “可是……”迎春还没说完,就说不下去了,一番拒绝的话已变成了一声声低低的娇.喘声。
    一个月,一个月呢,希望一个月里都很好。
    第二天早上,迎春送走了孙绍祖,姨娘们都来立规矩了。陈姨娘走在前面,后面跟着的竟然是头上还有包着的水绸。水绸身后跟着低垂着头的罗依。自从罗依被打板子后,也是第一次来给迎春立规矩。罗依的脚步比起别人稍显蹒跚,想来伤还没好。
    几个人走进来,纷纷给迎春施了礼,口称“给夫人请安”。
    迎春摆了摆手,独看向水绸:“水绸,你的伤如何了?可好了?一大早的,急急的来做什么?好好养几日罢。”
    水绸脸微微红起来:“多谢夫人惦记着,奴婢已经好很多了,奴婢已经能下床了。”水绸说到这里,抬头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