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了?”
    迎春轻轻一欠身:“母亲请放心,一会儿子浦哥儿就会吃饭的。”
    “真的?是你怎么劝他的?”
    迎春苦着摇了摇头,把对孙成浦说的话一五一十的对孙老太太讲了,迎春最后说:“母亲,浦哥儿是顺境中长大的孩子,如果常此下去,只怕这孩子就会跋扈而目空一切。我这样虽然是激怒了浦儿,但是,人的心里深处那种寻求生存的动力就愈强。母亲,但过安逸未必是件好事,但我想坚毅的生长起来,对一个人来说,也许是更好的。”
    孙老太太听着迎春的话,皱着的眉头慢慢舒展开来,孙老太太抬头望着迎春:“只是,这样他岂不恨你了?”
    迎春一笑:“母亲,在教育孩子时,我想总该有人来唱唱黑脸的。”
    孙老太太轻轻一叹:“只是苦了你了,迎儿,等浦哥儿懂些事了,定会知道你的良苦用心了。”
    “母亲,其实我也不在意这些个了,只要咱们家人都好好的,我也自然是好的了。”
    孙老太太拍了拍迎春的手,不再说什么了。
    没有一盏茶的功夫,司竹悄悄来报迎春,孙成浦让夜荷去厨房,让厨房里给他做饭吃。迎春把这个消息告诉给了孙老太太。孙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