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从迎春的眼睛一直往下看,最后,目光定格在迎春的膝盖上。孙绍祖抬手一指迎春的膝盖处,“你裤子上的血是怎么弄的?”
    迎春低下头,也看到自己裤子膝盖处渗出的血痕。迎春心中暗叫一声不好,因为刚才跳下小炕用力过猛,血竟然渗出来,并沾在裤子上了。迎春眨了眨眼睛,抬起头,双手插在腰上,眼睛瞪得犹如要瞪出眼眶来,“那是……”
    迎春心里飞速着想着词,眼睛转动着。孙绍祖眯起眼睛看着迎春,嘴唇一抿,“那是什么?你怎么不说了?”
    “那是……月信弄上的,怎么了!”
    迎春前半句话有些心虚,后半句话快要吼出来,震傻了屋子里的所有人。司竹等几个丫头听完迎春的话,脸都快蓝了。月……信?!我的个天啊,夫人真会想啊。
    “我呸!”孙绍祖差点没喷出来,他双手擒住迎春的双腕,“你们家月信从膝盖往出流血啊?!”
    “一边去!那……那只是流量大,流到裤子上了。”迎春翻着眼睛,忽然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用力的甩开了孙绍祖的手,理直气壮的说:“对,就是流量大了,怎么?不许啊?你看着不舒服,你也可以来个月信试试流量大的滋味啊。”
    孙绍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