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先生那里去?孙成浦怀疑自己听错了,不罚自己了?孙成浦转念一想,马上了然了。先生是来替这位嫡母审视自己的,放在先生那里,嫡母又得了教庶子去学里的贤名,又能掌控自己的一举一动。孙成浦不由得冷笑起来,这位嫡母倒真是好打算了!
迎春瞥见了孙成浦的冷笑,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她看出来孙成浦的怨来。迎春冷冷对孙成浦笑道:“我倒不是逼二公子学习,只是,”迎春拉长了声调,“只是我和你父亲昨晚也打个赌。”
“打赌?赌什么?”孙成浦被迎春调起了好奇心,他望着迎春希望听到迎春的下文。毕竟,父亲那种不苟言笑的人,会和嫡母打什么赌呢?听嫡母今日的话头,似乎这个赌和自己有关。
迎春的目光从孙成浦脸上一扫而过,“你父亲以为你不想去学里,只是一时之气,他坚信你还是可塑之材。而我,则不这么认为。从这些日子以来,二公子的行事作风,我就敢断定,二公子一向做事没长性,俗话说,三岁看长,七岁看老。二公子已经痴长到了十岁,此后,也没什么大的出息,无非就是依仗家族,混口饭吃。至于顶门立户,”迎春说到这里,冷笑起来,“只能求佛保佑着,等下辈子去罢。”
孙成浦的脸已经涨得发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