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着嘴笑,孙绍祖瞪了一眼迎春,“别淘气。”然后孙绍祖让过来薄太医,“拙荆在这边,太医。”
薄太医马上走到迎春这边,孙绍祖拉着薄太医的手,然后又牵过来迎春的手腕,交到薄太医手边,“拙荆在这里,太医。”
薄太医把起了迎春的脉,一边把脉,一边点着头,“还好,并无大碍。”
孙绍祖紧张的说:“前儿拙荆摔了一跤,膝盖着了地,我担心对胎不益。”
薄太医摇摇头,“无妨,以老朽把这脉,尊夫人的胎并无大碍。但是我要叮嘱孙大人和孙夫人一声,胎气宜清不宜热,宜静不宜动,孙夫人还是要多多当心才是啊。一会儿子老朽给孙夫人开几味安胎药,也好让孙大人安些心。”
迎春点了点头,谢过了薄太医,孙绍祖请出薄太医开方子去了。
迎春卧在床上笑起来,司竹也有些撑不住,强忍着笑,对迎春说:“夫人倒是好好躺会儿子罢,免得一会儿老太太看了担心您。”
迎春笑着说:“让你们把我说得娇气得不得了了,哪里就这样子了,若是在乡下,女子怀了胎不是一样下地种田。”
“夫人怎么能和农妇一起比呢?夫人的身子何等金贵。”
“我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