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叹了一口气。
迎春劝着孙老太太,“母亲莫要担心,我看着徐嬷嬷这人虽然严厉,但是俗话说得好,‘严师出高徒’,想来一个月后,二妹妹也许会有脱胎换骨的变化,也未可知啊。”
孙老太太没再说什么,迎春又闲话两句,就回去了。
迎春走在通向自己院子的小路上问司竹,“这几日浦哥儿不见过来了。”
司竹忙回道:“夫人事情多,自从动了胎气,老太太吩咐下去,让公子和姑娘们也都避着些,怕扰了夫人安胎。前儿,我听小石头说,二公子去了姜姨娘那里了,之后就再也没去过。”
“姜姨娘毕竟是浦哥儿的生母,浦哥儿去看看,也是应该,这不值什么。”
“奴婢还是有些担心,”司竹一脸担忧的说,“姜姨娘那样的为人。”
迎春望了一眼司竹,“提防一些,现在你叫人注意着姜姨娘的院子。”
司竹答应下来,迎春脚下忽然一停,司竹忙问道:“夫人,有何事么?”
迎春看着另外一条路,“我们现在去浦哥儿那里去瞧瞧。”
迎春主仆到了孙成浦的院子外,孙成浦正拿着本书,目光呆呆的望在上面,一个字也没看进去。随着小丫头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