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气,但此事却不是现在就能敲定下来的。迎春慢慢退了出去。
晚饭时,迎春把孙老太太的话告诉给孙绍祖,孙绍祖喝了一口汤,“母亲那里有我呢,你不必多了心去。”
“我怎么会多心呢,”迎春望着泰然自若的孙绍祖,“只是,我担心母亲气坏了身子。”
孙绍祖望着妻子,“我做得没错,有些事能迁就母亲,有些事却不能。”
夫妻两个相视良久,浅浅一笑。
第二日一早,刚到寅时,司竹的声音就从外间传了来,“老爷夫人,青黛来了,她说老太太身子不好呢。”
孙绍祖忙从床上坐起来,迎春也醒了,两个人穿起衣服,急着出了里间。迎春一边忙着孙绍祖系着衣服,一边问司竹,“青黛人呢?快把她叫进来。”
司竹忙出去,叫进来青黛,青黛脸也变了色,急急的给孙绍祖和迎春施了礼,“三老爷三夫人,老太太昨晚到了子时时才睡的,夜里咳嗽不止,到了丑时老太太的痰渐渐的多了上来,一夜折腾了好多次,老太太几乎一夜未眠。才个儿老太太又吐痰,麦冬姐姐拿到亮处一瞧,好像是痰中带血。”青黛说着带起了哭腔。
孙绍祖套上了外衣,吩咐司竹,“快去叫孙喜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