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心思?母亲细想,谁能给谁打得了保票呢?母亲倒不如趁着四弟成亲的时候,送个顺水人情。”
孙老太太沉默着,迎春说得没错,若是将来有一天孙绍忠和孙绍义来算计孙绍祖时,那可真是没处说去。若是被他们诈去了老本,只剩一个空架子留给孙绍祖,又有何用呢?
有一盏茶的时间,孙老太太才叹了一口气,“好罢,不过迎儿,你父亲的祖产也都在这里,多少是要给你二哥和四弟留一些的,你觉得如何分才好?”
迎春略一沉思,“母亲,您可以把京中的铺子交给二哥打理,反正他现在也在掌管着铺子。我记得老爷和我说,咱们家钱塘还有一处铺子。母亲不如把那处铺子就给四弟了。离得远了,眼不见,心也不烦了。”
孙老太太缓缓的点了点头,“事已至此,这样确实最为妥当些。”
那天用过晚饭后,孙老太太把全家人都叫到自己的正房里。
孙老太太望着一屋子里的儿女们,说起了话,“我今日叫你们来,是把我的决定告诉给你们兄弟几人。都中祖儿的铺子,一直由忠儿管着,现在就给忠儿罢。”
二老爷和二夫人身子一僵,二夫人扯了一把呆立不动的二老爷,二老爷才回过神来,“母,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