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别管这些事,我定要休了这个泼妇。”
“我看看哪个要休我媳妇?!”
院子外传来孙老太太的声音,二老爷连忙站起身来,亲迎到门口处,“母亲,大暑下里,您怎么来了?”
孙老太太瞪了二老爷一眼,进了屋里,坐下来,“我若是再不来,我这媳妇不就让你给休了么?!”
二老爷低着头,“母亲,这妇人不听管束,屡屡待我不敬,夫为妻纳全当耳旁风。”
孙老太太望了一眼二夫人,“丹玉的性子我也知道,但还不至于就休了她。她犯了错,你教给她,给她些教训也就是了,何苦要真休她?要我说,你也有错,平日里纵她跟什么似的,如果你早拿出今日的威风,她何故被纵成这个样子了?”
二老爷不再说话,立在一边。
孙老太太叫过来二夫人,“丹玉,不是我这个做婆婆的说你,你一些事上太过斤斤计较,凡事不为忠儿着想,你且想想,你们成亲这么久了,忠儿就由着你打发走所有通房,可纳了一房妾了?哪个男人能有忠儿待你这般真心呢?你不知他的好,倒瞧不上他,以为他没出息,却不知道自己已经是很幸福的女人了。”
二夫人低着头,“母亲,媳妇知错了,媳妇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