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热闹非常。酒楼临街的一个房子,却紧紧的关闭着。屋里异常安静。正座上,坐着一个男子,旁边立着一个男子。坐着的人正是孙绍祖的主子,他双手支在桌子上,正自酌自饮。下人雪胆立在一边,偷望着自家主子的侧脸。
自家主子倒也是个英俊的男子,鼻若悬胆,面色白晰。宫里的太后时不时的望着自家主子便道出一句:“到底是亲叔侄儿,王爷这眉眼,却和皇上有几分神似呢。”自家主子听了这话,都是要忙着跪下的,说上两句请罪的话。太后倒笑着说,“王爷太过仔细了。”然后就款款的走了。
谁都听得出来,太后就是在说给自家主子听呢。
“王爷,”站在福庆王身边的雪胆一躬身子,“奴才从‘雅克萨’那里得知,孙府里最近倒也无事,孙绍祖下值就回府里,孙夫人贾氏根本就不出门,夫妻二人其他的地方哪里也不曾去过。”
“那又如何?”福庆王目不斜视,继续给自己酌上了一杯。“孙绍祖若是想和哪个通通气儿,却也不用非走孙府的大门。”
“‘雅克萨’说孙绍祖夫人身边添了一位会武功的丫头,是副护军参领沈子恒送过去的。”
“沈子恒?”福庆王终于放下酒杯,似在交待属下,又似自言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