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声声说得,这位沈大人与迎春关系不清不楚。虽说最后是证实迎春是清白的,但是这根刺却在听到沈大人来时,狠狠的又扎了孙老太太的心头一下。人还未到,孙老太太就已经皱起了眉头来。
    泽兰这几日服侍得孙老太太极尽心,衣不解带,哄着劝着逗着,孙老太太瞧着泽兰倒是真有几分喜欢上了。在瞧着孙老太太听到沈大人来时,泽兰就已经察觉出孙老太太的异样来。
    泽兰把一杯茶放到孙老太太手边,轻声道,“老君眉,若是冷了,就不好了。”
    孙老太太端起茶杯,泽兰的话就说开了,“老太太倒也别小瞧了这位沈大人,沈大人若算起来,还是我们夫人的义兄呢,当时来寻夫人时,还拿了一对玉镯送给夫人。奴婢虽不懂这些玉哭,但是瞧着那成色,极是极好的,夫人还让奴婢们好生收着呢。”
    啪的一声,孙老太太手中的茶杯从手中滑落,茶水溅了孙老太太一身。泽兰先惊慌起来,“哎呀,老太太您可烫着没有啊,快,老太太,我们进里面换件衣服罢,这可是如何是好啊。”
    孙老太太嘴唇都有些哆嗦起来,表赠信物,可这是够上私通的罪了。迎春竟然这样大胆,把这些没了面皮的事,做得像经了明路的一样。还有,这个迎春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