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迎春对面喝着茶,收头却不曾松开过。迎春望着孙绍祖,心下已知孙绍祖料到是福庆王下的手。
    迎春心头不由得一凛,她把女红放在一边,对孙绍祖说,“老爷也是有些察觉罢,只是我想劝老爷一句,有很多事,我们现在不能做,也不可能去做,却可以在未来做,老爷定要沉得住这口气。”
    孙绍祖笑了笑,握了握迎春的手,“我知道了,你且放心就是了。”
    迎春把女红拿到面前仔细看了看,并没看孙绍祖,“凌儿那里好很多了,王大夫说再吃一味药,就可以不必吃了。”
    孙绍祖点了点头,不由得看向小妻子。她一再和自己闲聊,难道真就是因为无事么?孙绍祖不信,这么长时间了,以孙绍祖对迎春的了解,一是怕她过分担忧而顾左右而言他。孙绍祖眉头微松,若自己再在脸上露出什么来,岂不是白白可惜了自己妻的良苦用心么?
    孙绍祖把茶杯放在桌子上,“柏逸想请我们夫妻去府里小坐,我想着你身子不灵便,就谢绝了。我告诉给柏逸,若是他夫人没事,倒可以来我府里坐坐,柏逸答应了。”
    迎春嘟着嘴,长出一口气,“好了,今日就做这些罢。对了,老孙,凌儿年岁也不小了,你也该想着给孩子议亲了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