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把鱼皮纸慢慢的折起来,放在怀里,冷冷一笑,“我等着这一天有多久了,”福庆王一指迎春和孙绍祖,“你们哪里会知道。本来,父皇是极喜爱我的,早有立我为储君的想法,却不想,”福庆王咬紧了牙,“我那皇兄,我那亲哥哥,竟然趁着我去边关抗敌,先下手,毒杀了我父皇,篡夺了皇位。”福庆王的眼睛变得凶猛起来,“这片江山原本就是我的,是我的!”
迎春三人望着福庆王,这一天来,福庆王由怒转喜,又由喜转怒,脸像四川戏里变脸般。迎春心中暗暗想,福庆王定是压抑多年,不然怎会在今天把所有心事都露在了脸上。
“不过,”福庆王指了下衣襟,“我服低做小了这么些年,我在我皇兄面前是个再好不过的弟弟了,我为的是什么?我就是在等这一天。是我的,终究会是我的。”福庆王伸展开手臂,“现在我那侄儿坐得皇位上,只是让他快活个几日,不出半年,这片江山就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迎春反驳福庆王,“你说你父皇要令你为储君,那为什么‘正大光明’的牌匾后面写着的是先帝的名字?”
福庆王有些恼羞成怒,“那只是我那哥哥耍的手段而已,他私改了我父皇的遗昭。”
迎春冷冷笑着,“福庆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