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手上,“至于我的雅克萨,我倒可以等下再说,我们倒不如先来说说,你们夫妻,想怎么个想法?孙夫人,只是可惜了你那未出世的孩子了,这怪不得别人,只能说,他投错了胎了。”
福庆王微笑的望着迎春和孙绍祖,“你们夫妻却也了却了‘不能同年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日死’的恩爱愿望了。雪胆,你……”福庆王刚说到这里,忽然住了嘴,他的脸僵住了,只是片刻之间,福庆王哇的一张嘴,口中喷出鲜血来,惊得雪胆等人忙上前,“主子,您怎么了?”
福庆王双目圆睁,嘴角溢出更多的鲜血来。忽然,福庆王低下头,望着自己的衣襟,“这……这秘籍……有毒!”
福庆王的一句话惊呆了在场的所有人,雪胆去扶住福庆王,福庆王嘴里的鲜血又喷涌而出,然后跌坐在太师椅上。一地黑红色的鲜血,触目惊心。
这时候,门外传来了嘈杂之声,有人一脚踢开了房门,沈子恒带着官兵出现了门口。沈子恒一挥手,官兵和青袍人战到了一处。
福庆王望着涌进越来越多的官兵,眼中的痛苦,懊悔,不甘,交缠在一起,最后,这沉甸甸的目光落在自己的前胸处。福庆王双眼一翻,死在了那把浮雕龙纹的太师椅。
福庆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