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出了另外一张银行卡。
权祀一只手撑着病床,因为太瘦了,病服穿在他身上有些空荡荡的。
能清晰的看到他锁骨处的一处烧伤。
那处烧伤并没有跟其他地方的伤口一样包扎起来。
尤其是在他苍白肌肤的衬托下,那伤口格外刺目。
南星盯着那里看了一会儿,捏了捏自己的手指。
刚刚还跳的格外快的心脏突然像是被针刺了一下一样,猝不及防的泛疼。
她移开视线,转眼就跟权祀对上了。
权祀声音幽幽,
“你是嫌我身体弱,所以不愿意跟我住一起,觉得丢人?”
南星一愣,跟着摇头
“没有。”
权祀眼皮低垂,
“给我钱,是打算要跟我划分干净了。以后我是死是活都跟你无关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就,你受伤,我好像应该负责。”
南星话音刚落,权祀已经靠了过来,他抵着南星的额头,浅灰色的眸子夹杂着了别的情绪
“你确实该负责。”
南星沉默。
这个人是在等她这句话吗?
南星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