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把我的嫁妆拿到手就行了。我有嫁妆有铺子,以后你不好,把我逐出来吧。”楼姑娘受父亲影响,对世俗礼教全然不放在手上。
楚怀德道:“哼!”
再看沙漏上时辰,楚怀德歉然地道:“我要走了,明天我成亲,”他舌头打卷儿,有些结结巴巴:“你别担心,明天我虽然不来,还是想着你的。”
“是真的吗?”楼姑娘不无幽怨,她美丽的眼睛里全是忧伤,看得楚怀德急上来:“你这样,我不能留,我走也是不放心的。”
楼姑娘还是难过,转过身子道:“你走吧,走了我就不难过了。”楚怀德急得跺了一会儿脚,从后面抱住她一通好哄:“我成过亲,就可以来了。不然,明天晚上我就告诉她,她要是贤惠的人,应该早早让接你进来,”
“她就是要贤惠,你也得给她一个地步才是。”楼姑娘被说得这才有一笑,在楚怀德面上指了一下:“去吧,明天晚上进洞房的时候要想着我,还有,她要是个贤惠的,你记得告诉她,我成亲的时候,东西可不会比她少,因为我家里呀,置备得起。”
楼下传来楼大官人的声音:“侄女儿,怀德走了没有?”楼姑娘赶快道:“就走,他就下去了。”楼大官人在楼下叹气,就是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