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志陡然变色的脸，卓念戚在心中暗暗偷笑。这种情况很明显的，眼前这两个人根本就没有提前约好，更甚至这个方启志根本就没有告诉方明志这件事情，这个方明志应该是从什么地方得到了消息，所以是自己过来的。
方明志看着笑容满面的卓念戚，那眼睛还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好像还在等着答案一般。但是他的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看来卓念戚想来无往不利的小孩子可爱的容貌，在这一次失去了作用。
“是吗？”方明志没有说别的，只是说出了这么两个让人遐想的字。既没有对卓念戚的问话作出肯定，却也没有否认卓念戚的话。
现场突然变得尴尬起来，其他人都感觉到方明志和方启志有些不对劲，但是他们很聪明的一句话也不说。他们到想看一看，这件事情会怎么发展。
方启志打量着方明志的脸色，那没有丝毫表情的脸让方启志的心中微微的颤动着。大哥总是这个样子，平常就什么表情也没有，别人根本就没法从他的脸上观察他的心中在想些什么。
方明志的工作能力一直都非常的稳重，在他手下的工作，全都是以盈利增长的。所以，方明志是继承方式集团最有可能的继承人，这件事情让方启志的心中一直心存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