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自己说出来，他还是觉得有些诧异。
卓翔宇手里还拿着他们在暗格里找到的当年方文国和方成志往返香港和内地的交通记录，以及一张他们兄弟俩和姜家三口的合照，定定的看了方正志许久，见他确实是改变了最初的不理智，卓翔宇这才将他们所找到的资料摆在了方正志的面前。
“虽然我很乐意方五叔和我们一起调查真相，也相信有你的加入，也会让我们的调查更加顺利。不过，我希望你先看看我们刚刚从义父的卧室里找到的证据，再做决定不迟。”
方文国疑惑的将目光锁定在了卓翔宇摊在茶几上的资料，然后在方芷兰的点头示意之下拿了起来，开始细细的看起来。
随着一点点的看下去，方正志的脸色愈发凝重起来。
如果说卓翔宇之前告诉他的那些证据线索他还可以选择不相信，那么这些从方文国卧室里找到的资料就直接摊在了他的面前，让他没有一点可以自欺欺人的余地。他眼睛所看到的这些东西与他心目中所认识的方文国有太大的出入了，几乎都要推翻了所有他对方文国的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