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里看出了他的不耐烦，眼一闭，心一横，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最近公司里兴起了不少谣言，我不参与这次的调查就是为了处理这件事。另外，我希望在我处理完这件事之前，晴晴都不要出现在公司，我怕这些谣言会对她造成伤害。”
卓翔宇的眉头因为方芷兰的话而越皱越紧。
“谣言是什么？我要详细的知道，最后再由我来决定要不要直接告诉晴晴，毕竟我比你更了解她。”
一说到这个，方芷兰就像是中了失语魔法一样哑然了。
在卓翔宇凌厉的目光下，方芷兰也只能讪讪的笑笑，然后将自己知道的一五一十的尽数道来。
卓翔宇听完之后也一下子就明白了这件事是谁的手笔。
能这么费力不讨好不遗余力的诽谤方芷兰而让人都同情方芷涵遭遇的，他就是不用脑子想他就知道是谁。
卓翔宇嘴角挂起冰冷的笑容，明知故问。
“是她指使人散布的谣言？”
方芷兰点了点头，然后欲言又止的想要帮方芷涵求情，却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
得到答案了的卓翔宇起身，大手按在方芷兰的肩膀上。
“她做出这么丧心病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