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芷兰自己都觉得脸上有些火辣辣的，头也不禁低了下去，没让方芷涵看到自己狼狈的一面。
她真的是对万子归是不同的么？为什么她自己却没有察觉到呢？
低着头，方芷兰不禁反复想起了方芷涵的话，思绪有些飘远。
她对万子归确实好像是不同的，她一直觉得自己早已练就了一身对谁都能优雅从容有度的本领，可面对万子归，他还是第一个让她一见到情绪就开始变得有波动的人，可是……她明明的讨厌他的，却又为什么会被芷涵说得像自己对他很有好感似的呢？
方芷涵撇了撇嘴，并没把方芷兰的话当真，见她迟迟没有别的反应，不禁觉得无趣，心想着自己都已经把自己要传达的消息告诉她了，她会怎么想就让她自己纠结去吧！
怀着这个心思，方芷涵拿起自己的手机转身就往外走，将空间留给方芷兰。
在办公室里的苏然一直没有等到方芷兰的出现，万子归这里他已经算是指望不上了，可是方芷兰这里一直没有动静却让他有些按耐不住了。
心绪在脑海中回环了一圈，苏然深吸了一口气，随即打定了注意似的，轻叹一声，直接拨出了内线电话。
“珍妮，方经理来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