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自控。
连说了三个好，方文国连连说自己果真没有看错人。
卓翔宇一面听着他的夸赞，脸上的表情却冷了下来，嘴角的笑容也满是嘲讽，仿佛方文国在他面前不过就是个笑话。
敷衍两句之后，卓翔宇终于挂断了与方文国的通话，然后很快又拨出了艾伦的电话，电话一接通，听到那边的艾伦应了一声，卓翔宇马上开门见山的说出了自己打电话的目的。
“方明志和方启志有没有什么动作？”
那边的艾伦迟迟的没有回答，却从电话里清楚的传来了键盘敲响的声音，卓翔宇并没有催促他，而是等着他的结果。
艾伦敲响了最后一个回车键，然后卓翔宇这边马上听到了电脑发出了叮的一声，是邮件的提示声，电话那头的艾伦很显然也听到了。
“卓总，你要的资料我全部整理了发到了你的邮箱。”
卓翔宇打开邮件，内容很是详细，方明志与方启志两兄弟最近生活的所有情况全部都有记录，就连他们在哪一房太太那里干了些什么，跟什么人在球场相遇有什么眼神的交流也都被记录得清清楚楚。
卓翔宇也只是大概的扫了一眼，并没有仔细研究，便收回了自己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