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谭。
会议结束之后,百里长风就消失得毫无踪迹,而钦白就惨兮兮了,诺,他的身后正跟着一个甩也甩不掉的狗皮膏药。
“瑾画姑娘,你的房间在东厢房,你能别一直跟着我吗?”钦白俊美的脸上有一丝皲裂,这姑娘一出会堂就跟着自己,拼命的追问师父的下落。
“说嘛,你们掌门在哪里?”瑾画无所不用其极,扭着肩头,眼里都快拧出水来了,声音娇滴滴的让人酥麻得快站不住。
“瑾画姑娘,我真不知道师父去哪里,我又不是师父肚子的蛔虫….”钦白走一步,身后人就跟一步。
“你到底想要怎么样?我没空陪你玩!转身直走左转!”钦白咬牙切的指着东厢房,下了逐客令。
沉瑾画原本柔媚的眼里尽是怒意,她沉瑾画什么时候对别人谄媚过,卑微过,这少年竟然如此不知道好歹。
钦白也不理会她一脸怒火的容颜,心下却是在想,挺俊俏的一个女子,怎么就这么招人嫌弃。
百里长风正站在思过崖的边上,长风吹起他的白衣黑发,衣裙翩然飞舞,背影萧索孤寂,完美无瑕的侧脸被阳光映射,像是一尊冥想的神。
他的眼神看向了流风山下那片合欢林,满树的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