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几家还算热闹些,其余家家户户都是灯光隐隐。
老黄牛许是也知道马上就能歇息了,这种盼望让它爆发了最后一丝力量,几乎是小跑一般就到了张家门前。
蒲草远远瞧着自家门前有灯光,心里就激动起来,笑道,“春妮,咱们到家了。”
春妮一把扯下捂脸的花布巾,刚要回话就见那灯光后突然窜出一大两小三个人影儿来。
老黄牛一惊立时站住了脚,那一大两小趁着这功夫就到了跟前。不必猜,这自然就是刘厚生带着桃花和山子了。
两个孩子努力往牛车上爬着,伸着小手去抓蒲草,声音里满是哭腔,“嫂子(姐姐)!”
蒲草心疼得直哆嗦,跳下车把她们紧紧抱在怀里,问道,“怎么哭了,是不是张贵儿又骂你们了?”
两个孩子一边儿一个把她的脖子搂得死紧,呜呜只顾哭得伤心就是不说话,蒲草还要再问,不想张贵儿早听得动静也迎了出来,正好把她刚才那句问话听进耳里,于是恼怒道,“嫂子怎么就觉是我欺负他们了!”
蒲草也不理会他,低声哄着两个孩子。刘厚生在一旁搓着手有些尴尬的说道,“嗯,这都怪我。我出来等着,两个孩子也非要跟出来,我怕他们冷就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