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赔银子!我要告去里正那里,把你扔雪窟窿冻死!”
蒲草一把挥开她那只油腻腻的爪子,冷笑道,“你怎么不问问你这好儿子干了什么缺德事儿,平白无故,我怎么就动手打他了?还要把扔雪窟窿里冻死,真掰扯出来,你儿子第一个就要被撵出村子去!”
张二婶子怎会不清楚自己儿子的那些贱毛病,见得蒲草如此理直气壮的模样就难免有些心虚,回身低声问儿子,“狗剩儿,她为啥打你?你说真话,娘给你撑腰!”
狗剩儿摸着手背上那些热辣辣疼痛的灼伤,肩膀忍不住就缩了缩,避重就轻的应道,“我一时着急,刚才进温室的时候没有敲门…”
蒲草眼睛一瞪,怒斥道,“你敢撒谎,我就再拿炉钩子刨死你!”
狗剩儿下意识得往亲娘身后躲了躲,小声道,“我哪知道你们没穿棉袄啊,在温室外面又看不到!”
“呸!”蒲草重重唾了他一口,骂道,“就算你先前不知道,那开了门见到不妥,你怎么不立刻退出来?嘴里还说些不三不四的话,调戏嫂子的小叔子,天底下你是独一个啊。咱们现在就找村里长辈评评理,到底是谁的错!”
狗剩儿平日也没少做些龌龊事儿,一般女子都怕事情捅出来丢颜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