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
狗剩儿扯着脖子大喊,“你抓我干啥,你放开我,放开!”
蒲草这时也走到几位长辈和里正跟前了,她低头恭敬行礼之后,这才微微苦笑着说道,“本来家里杀猪,是请长辈们过来喝酒吃肉的,没想到又让长辈们跟着我们一家烦心了。刚才二叔和狗剩儿上门来,我还想请他们屋里坐,可是狗剩儿居然趁着孩子打翻了钱匣子的功夫,偷了不少卖肉钱…”
不等蒲草再说下去,脾气火爆的孔五爷第一个就恼了,上前抓了狗剩儿的袖子猛力一扯,那袖袋里的铜钱就都噼啪掉了出来。这老爷子高声怒骂道,“这死性不改的东西,偷钱都偷到自家人头上了!生子,把他给我扔出去!”
里正也指了一脸尴尬的张二骂道,“你也给我滚出去,没事儿上门凑什么热闹?有这功夫好好教教孩子怎么做人!”
刘厚生拎着狗剩猛力甩了出去,狗剩吧唧一声就嵌进了门旁的雪堆里,疼得他半晌没有爬起来。张二也被骂得是脸红脖子粗,低眉臊眼的走出院门,见得儿子尚在雪堆里挣扎,不但不帮忙,反倒还上前又踢了两脚,然后才气哼哼走掉了。
刘水生这半会儿眼见自家兄长发威,吓得脸色都白了,脚下悄悄往院墙根下挪了又挪,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