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没头没脑的?”
春妮拍拍胸口,托着已是微微凸出的肚子坐到炕沿上,这才小声说道,“还能有谁?就是我婆婆啊,刚才她居然送了一只母鸡来,说要我杀了熬汤补身子。你说,她是不是又动什么坏心思了?”
蒲草见得春妮一脸防备模样,忍不住笑道,“都说一日做贼,终生不得清白。这老太太以前真是太过苛待你们两口子了,如今她许是真心想讨好你们,可惜,你们都被折腾怕了,已经不愿相信她了。”
“可不是,我一想起以前那些事儿就觉得心里不舒坦。就是不知道生子是不是也这样想的?”
春妮为难的皱了眉头,犹豫道,“要不然我刨两条冻鱼送过去,就当回礼了?”
“行,你也别太热情了。先当一般乡亲那样来往相处。日久见人心,以后若是觉得他们真心改过了,你们再多孝顺也不迟。”
春妮得了主意,脸上立时就去了愁色。心里盘算着自家也要走礼,又说了两句闲话就赶紧跑回去准备了。
晌午时候,东子同王管事赶了两只爬犁上门,拉走了菜棚子里所有能割下的青菜。虽是到得年底酒楼也歇噎关门了,但是各路人马却是差点踩破了念恩园的门槛子。
他们都是报